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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海被杏花吻过的古村!美到窒息

晨雾未散时,杏花便醒了。

推开老木窗棂,檐角斜出的花枝正往屋里递春信。贝草夼村的春天从来不用日历——谁家墙头先染了胭脂云,哪户门前早垂了璎珞帘,便知道,春已踏进了村子。

每到这时,整座村庄都浸在杏花里——老房子的墙头垂着花枝,石墙缝里钻出几簇顽皮的花,柴火堆上散落着掉落的杏瓣,连晾衣绳都成了花枝荡秋千的游乐场。

游人们踩着春光进村,杏花便从四面八方涌来,连呼吸都染了花香。

村口的水库边,杏花开得正盛。老枝横斜,缀满粉白的花朵,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。花影投在湖面上,随着水波轻轻摇曳,仿佛另一个颠倒的春天正在水下悄然绽放。

房前屋后的空地上,杏花开得肆意,雪白的、淡粉的,簇簇团团,像浮在低空的云,又像谁家晾晒的轻纱,被春风一吹,便轻轻摇曳。

走近了,便能嗅到一缕清甜的香,不浓烈,却极干净。这香气淡得几乎抓不住,可偏偏让人忍不住深深吸气,想把它留在肺腑里久一点,再久一点。

站在杏花树下,抬头望去,满枝的花朵挤挤挨挨,如云如雾,阳光从花缝里漏下来,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偶尔一阵风过,花瓣便纷纷扬扬地飘落,落在肩头、发梢,又轻轻滑下,铺满一地细碎的春意。

最妙的是那些窄巷,走着走着便撞见一树花瀑,独自站在窄巷尽头,枝干苍劲,却擎着满树柔嫩的花,像是村民特意给过路客备的伴手礼。

杏花疏影里,有人轻轻合上取景器。带走的不过是几帧画面,留下的却是整个春天。

待风起时,枝头的杏花都踮起了脚尖——贝草夼村的春天,正等着在你的肩头停歇,可要顺着花香来坐坐?